一本非211 985新加坡读研难吗?

我现在是一名一本非211 985大三的学生,专业是生物医学工程,特别想去新加坡国立大学或南洋理工大学读研,但不知道费用是多少,希望大不大,求大神解惑

请先 登录 后评论

1 个回答

宰琼昭

来讲灯塔学院里的一个真实的故事。

高考落败、仓皇入读大学,十年前的白如鹏,像一只失去了方向的鸟。

十年后的很多时刻—— 在他拿到西北大学博士录取通知书的时刻,在他拿着高额高学金从新加坡国立大学硕士毕业的时刻,在他加入盖茨基金会的支持项目,成为一名科研工程师的时刻,在他为远在印度的贫穷村落设计可循环的卫生系统的时刻,他会想起十年之前,在茫然没有边界的天上,不知往哪里去的自己。

“儿子,要不我们复读吧,”白艳军挽着儿子白如鹏的手,站在大连交通大学黄河路校区的门口。那是在十年之前,新生白如鹏进入大学的那一天,破败、逼仄和旧式风格的教学楼,是白家人第一眼里的大连交通大学,在那之后白如鹏听到了更多词汇,211,985,这些都和自己无关。

非 211,非 985 ——“双非”是大学时代的白如鹏戳在自己身上的印记。“在一切的不知方向和茫然无措里,留学从来没有成为一个成立的可能,”白如鹏说,“无论从家境,从我的大学背景,还是从我对留学的认知上,我都没有想过留学会成为一个与我相关的事。”

直到他遇见张沐。

寒假里,在纽约读本科的张沐回家乡,在大连,白如鹏遇见张沐。在那个短促的下午,几乎一直是张沐在讲,大学二年级的白如鹏坐在咖啡桌对面,点了很多次头。在那个下午,张沐滔滔不绝地随口讲着她的大学时代:纽约、白人和黑人同学、在她口中“乱七八糟”的自由派对、国际学生的小团体、她爱上的舞蹈课,以及学校派给她的实习和工作机会。

白如鹏决心开始自己的留学计划。那是在 2010 年,摊在白如鹏手上的牌面,是一张无限趋近于空白的简历,一个绝对称不上高的留学预算数字,以及那个赫然双非院校的背景。决心开始留学计划的第一步,就是要找到一张最有胜算的牌。

他决心把赌注押在学术科研这张牌上。

大二的尾巴很快就过去了,之后是大三。大三的白如鹏并不知道,很多准备充分的申请者,已经在进入大三之前早早完成了国家、院校,和专业的选择,并且开始了有节奏和规划的申请准备,从实习到语言成绩,每个月都有待办清单。

但他知道,接下来唯一可以救命的,就是学术研究成果。

在那之后的每一个凌晨五点半,无论是风很大的秋天,汗水滴在地上的夏天或是呵气成冰的冬天,无论是周一或是双休日,在大连交通大学的图书馆门口,都可以看见狂奔而出的白如鹏。

在奔向图书馆的学生里,你可以认出他来:拎着崭新的蓝色铁皮水壶,上面贴着自己名字的标签,用天色微亮的凌晨五点半,用水壶当作稻草人,在两个小时之后才会开门的图书馆前替自己排队,为求得一个自习空位。

那是只有在十年之前才会看见的奇异景观:在天还未亮的大学校园里,在闭门的图书馆前,大学生用自己五彩缤纷的铁皮水壶排成一个二百多米的长队,之后跑回宿舍再打一个多小时的盹,等图书馆开门的七点半,洗漱完毕,回到图书馆门口,拎起替自己排队的水壶,排着队你推我搡着冲入图书馆。

白如鹏几乎不变的座位,就在大连交通大学六层图书馆的最高层。“平常很安静,冬天冷的时候,是暖和的地方,我和班里的同学徐天龙一块儿在那里学 GRE, 除此之外,他准备他的托福,我准备我的雅思,”每天回到宿舍都是十点半 —— 还差十分钟熄灯,匆忙洗漱爬上床,熄灯的黑暗里看新闻,或者是听雅思音频,之后迎来一个新的凌晨。

周六和周日是辅修专业的代名词,上午是专业课的代名词,下午是实验室的代名词,空白时间和晚上是图书馆和雅思考试的代名词。“我讨厌空白的时间,”白如鹏说。在决心留学之后的疯狂计划里,他的时间表上排满了一百件计划,但他没有翘过课,也没有因此选择任何一件事上的放弃。

大三的夏天,白如鹏收获了自己的成绩:雅思 7.5 分,GRE 321+5。很快是更多的学术研究成果,《构晶离子供体对Mg(OH)2形貌的控制影响研究》、《温度对膜生物反应器中活性污泥特性及膜污染的影响》、《厌氧氨氧化工艺处理大豆废水的研究》、《长期运行膜在膜生物反应器中的过滤表现》……诸多学术会议论文,1篇SCI期刊发表。

那个时刻的白如鹏,不再是“双非院校里一只迷茫的鸟”,而成为一个踌躇满志的年轻学术人。他决定完成一项非同寻常的申请计划,向新加坡、香港、美国和沙特阿拉伯 4 个国家和地区的 9所大学研究生院同时递交了自己的申请。

录取来得很快,清一色全球顶尖名校:新加坡国立大学的高额奖学金录取、新加坡南洋理工大学录取、香港大学录取、香港科技大学录取、西北大学博士奖学金录取,爱荷华大学录取,威斯康星大学麦迪逊分校录取,密歇根州立大学录取。

有博士项目,有硕士项目,环境科学专业,厌氧氨氧化方向,这个冷门到全球仅有十几位学者研究的方向,几乎都为白如鹏伸出了橄榄枝。

“厌氧菌很难培养,死菌率很高,失败比例也高,所以极为冷门,申请人极少,申请难度也比较高,”白如鹏解释说。同一年,和白如鹏一块儿学英语的徐天龙,也拿到了密歇根州立大学的录取通知书。

那一年,白如鹏和徐天龙是大学班里 29 个学生里,仅有的留学读硕的 3 个人中的 2 个。

白如鹏选择前往奖学金丰厚、专业强悍的新加坡国立大学,成了一名新鲜的年轻学者。他的的研究方向是水处理过程中的膜工艺,在当年新国立录取的 40 个人里,13个人来自于中国大陆,而白如鹏是其中唯一的一位毕业于“双非”院校的学生——对于极为看重学生院校背景、GPA等量化指标的新加坡院校而言,堪称奇迹。

“学术相对宽松,”白如鹏说。在QS世界大学排行上,新加坡国立大学位居全球第 12 位,亚洲第 1 位;在泰晤士排行上,新加坡国立大学位居全球第 24位,亚洲第 1 位;但在世界大学学术排名中,新加坡国立落到了第 91 位。

“我的硕士读得并不艰辛。课程都在晚上,白天我会去实验室工作,每周工作 16 个小时。周末我会外出参加各式各样的活动,认识新朋友。”

结束学生身份之后,白如鹏加入了新加坡国立大学水资源实验室,成为了盖茨梅琳达基金会在新加坡的一位全职科研工程师(Research Engineer),为盖茨基金会的低能耗卫生间项目组,提供以太阳能为主动力的卫生处理方案。

“我的工作,首先从方法调研开始:干燥过程如何完成?处于热带的孟买地区,什么时候雨水多?日升日落时间是什么?光照如何分布?”

在盖茨基金会,白如鹏需要为印度孟买最贫穷的地区提供完整的清洁方案。这项有 1500 万新币资助的项目,在尝试为印度穷人提供一套节能的卫生处理方案:如何利用太阳能实现低能耗卫生间?如何将尿液进行技术转化,处理成为可以循环使用的洗手水?如何对粪便进行快速干燥和焚烧,成为可供使用的肥料?

在新加坡的第三年,白如鹏回到北京。如今坐在灯塔学院长安街边的北京办公室,已经成为灯塔学院申请总监的白如鹏回想起过去的十年里,跌宕起伏的一切波澜壮阔,都归因于当初在咖啡馆里动了出国读书念头的那个短促下午。

而如今留学成为了他的一份事业,更多大陆学生在申请时开始寻求白如鹏的帮助,“看见他们,我就像又看见了十年之前,天上那只不知该往哪里飞去的鸟。”

联系白如鹏可以加我的微信哈,lighthousewatcher

请先 登录 后评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