室友此时沉沉睡去,深夜里我对着一据数据,心想何时才能理出一个头绪。不听话的眼皮不肯好好给我撑着,才喝没多久的咖啡对我完全免疫。接上南洋ONLINE,我读到这篇<番婆饼>,记得以前家里唤作‘薯粉饼’,过年时妈妈总爱买上几盒,留着藏着,忙完家务事后就拿一块来衔在口里,静静品味。似乎也曾经自己动手搓粉压模型地烘制,但实际情况已经记不清。唯一盘绕在记忆里的,是放在口里让那股浓郁慢慢滑下去,再肆无忌惮地拿起另一块丢进口里,粉粉白白,单单纯纯的心情。
乍一看,偶还以为是老婆饼,hehe偶很孤陋寡闻的,一直不知道有这个叫做番婆饼的东东。但是看起来又觉得偶好像是吃过的,也许只是不知道它叫什么吧。偶又想起了偶爱吃的老婆饼。不过在新加坡,好像很难找到做得好的,偶唯一比较爱吃的就是翡翠小厨做的。小小的一个,咬在口里酥酥软软的,甜而不腻,不过很容易就饱了,不宜一下子多吃。偶最想念的还是香港做的老婆饼。想吃了。。。
wo yao guo ziji de tongue,chi fanpobing de shihou.......:$:$